“原来如此。”白唐点头,“其实开了也没用,当时程家停电,什么也拍不下来。”
在她脑海里浮现最多的,竟然是朵朵委屈的小脸。
“六叔,他威胁你什么?”严妍问。
严妍一愣。
祁雪纯不以为然:“既然如此,您就好好回答我的问题。这件案子可是有关司俊风的人命案!”
“那天只有你一个人知道,我和滕老师在哪里吃饭。”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,亲身参与审问,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闻言,身边人都愣了愣。
“怎么样?”严妍转了一个圈。
她抬起脸,脸上已有泪痕:“程奕鸣,六婶她……她……”
电话断线。
“还出去拍戏吗?”
听着他的话,严妍的目光没离开照片,忽然,她惊讶的瞪大了双眼。
接着,她又倒了半杯酒,再度举杯:“这一杯,我谢你把雪纯送到我身边当助理。”
原来是遗传。
白唐没深入调查过司俊风,因为司家的背景虽有点说不清道不明,但现行的生意却没有问题。